她当时脸上都是冷汗,在他怀里疼的瑟瑟发抖,又不敢哭,只能忍着一声不吭。
那是他第一次哄她,几乎让她产生错觉的语气,慢慢的,果然就不疼了。
如今她又想起他那句话,
“挖出去,只是疼这一会儿,留下,后患无穷。”
她抱住双膝,头埋在臂弯里,黑暗中,窗外透过来的淡淡浮光照在她身上,却无法给她带来明亮。
*
最后一根烟,司珩抽出来放在唇上,夜里的冷风扑进来,带着湿 润的潮气,本明亮的月色也渐渐被乌云遮挡。
要变天了,一场风雨即来。
片刻后,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他目光微动,将烟按灭,抬脚将半开的窗户踹的更大些。
凌久泽和苏熙走过来,在司珩身边坐下。
司珩看了看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的两人,唇角勾了勾,“你们干嘛,像两个门神一样!”
苏熙道,“我给爷爷打电话才知道你回来了,找了两处房子才找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