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村长已经六神无主了,只能让带来的人将窝棚围起来,他赶紧让人搀扶着严大宝,开了村里的手扶拖拉机,拉去镇子上的医院。
占南徽很淡然地拉着易安安进了院门,然后将大门关上。
易安安望着占南徽冷漠的脸,冬夜的冷风吹起他的黑发,男人面容俊美清冷,神色宛如黑夜一般冷峻莫测。
“现在你伤人了,可怎么办?”易安安低声问道,“万一抓你去坐牢怎么办?”
“你不用担心,明天再说!”占南徽低声说道,“而且人不是我伤的,那镰刀是他们自己带来的,我没有过手!”
话是这么说,可是那些人全是严大宝的人,万一全都咬定是占南徽伤人,那……
占南徽望着女人六神无主的模样,忍不住抬起手指来,轻轻地抚了抚女人的发丝,“你先安心睡觉,明天再说!”
易安安怎么睡得着?
夜里,易安安张着一双眼睛,担忧地望着占南徽。
占南徽躺下就睡着了,呼吸平稳。
易安安无奈,转过身来望着躺在炕下的小旺财,低声说道:“旺财,这可怎么办啊!”
身后,占南徽突然转过身来,上前,将手搭在易安安的身上,抱住了她。
易安安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,烦躁的心也慢慢冷静下来。
或许明天会有转机呢!
第二天一大早,占南徽就在院子里劈柴熬鱼汤,看起来心情不错。
易安安起床,看着那鱼,忍不住问道:“这鱼哪里来的?”
占南徽指了指旺财:“它叼来的。”
易安安叹口气:“你还有心情喝鱼汤呢?”
占南徽淡淡地笑笑:“吃饱饭,做什么都顺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