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阳师愣,关我老婆什么事儿啊,我老婆还在乡下种地呐。
杜立秋根本不用天阳师回答,把他揪了起来,大耳刮子左右抽了上去,几下子就把他抽得鼻青脸肿,啦啦淌血。
而且杜立秋还没有要停的意思,打一会耳光,就捶一会他的肚子。
之前还力挺大师的那些弟子们全都傻了。
能跟国外特异功能过招的大师,怎么看起来这么不经打呢,那淌的,是血吧。
“啊呀,大师尿啦!”
果然,天阳师的裤管里,哗哗地往外淌着黄尿。
“啊呀,大师不但尿了,还拉了呢!”
这一下子,这些忠心又忠诚的弟子们,一下子全都惊呆了,这特么算怎么回事儿啊。
天阳师捂着脸,人都懵了,但是看着杜立秋那冰冷的眼神,有一种他肯定会打死自己的感觉。
“我服,我服了,都是我老婆不对,不该跟你搞破鞋,我赔,我赔你钱!”
天阳师十分干脆地,把所有的收入都拿了出来塞给杜立秋。
杜立秋一把抢了过来,数也不数地揣进了兜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