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
杜立秋立刻身子矮了一点,母的啊,没有懒子可以捏啊,胜算无限降低啊。

唐河跟丧彪这一家子接触了这么久,发现了一件事。

那就是老虎跟青春期的小崽子一样,唯一能听懂的语言就是揍。

说不清揍它一顿,立马就听话了,小虎妹挨了两巴掌,颠颠地在前头领头。

甚至丧彪和小虎兄还把唐河他们收拾出来的猪肉也叼着,被揍过之后,格外的勤快。

小虎妹领着他们绕了好远,然后在一片空心柳旁边的大坑里,卡卡地掏了起来。

这个大坑已经被掏出一两米深了。

盛夏季节也冒着森森的寒气。

别误会,不是有什么宝贝啥的。

而是大兴安岭这地方,你除非打到了沙石渗水层,如果是土屋的话,下面两三米,就是永久冻土层,老虎都刨不动。

大兴安岭这地方,春脑袋,夏脖子,也没啥秋天,九月份就落雪结冰了。

区区三个月的暖季,根本无法融化得太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