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夏天,这娘们儿穿得那叫一个薄,一搭手,薄薄的地确良料子的衬衫下,细腰那叫一个润。
这娘们儿就是故意往他怀里撞的。
唐河满心的无奈,想撒手菲菲却还挤在他的怀里,嘴都快亲上了。
菲菲在唐河的耳边悄声说:“咋地啊,立秋碰过的女人,你嫌埋汰呀!”
唐河一愣,还没等说着呢,菲菲就接着说:“就是在一块耍个乐子,你那么多讲究干个屁啊”
唐河都有点急恼了,是那么回事儿吗,老子就想好好过个日子,有那么难吗。
他还没等说话,菲菲就一撇嘴:“你跟我俩装啥呀,又不是没干过!”
唐河瞅着英气中又带着不屑的菲菲,顿时就急了,“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,我啥时候干过啊!”
“上回在草原上,咱俩睡一块!”
唐河的心里咯噔一下子。
菲菲背对着自己,提起裤子,那又圆又白,可是历历在目。
但是,唐河立刻摇头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都喝得那个鬼样子了,怎么可能办得了事儿?
欺负老子是纯情少年啥也不懂是吧。
菲菲脸上的鄙视之色更浓了,分明就是我可以不在乎,但是我瞧不起你提裤子不认帐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