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特么也就是个公的,但凡你是个母的……
诶,诶,诶,这事儿……
苦苦地熬过了一宿,再看许二兵,这货居然比许大兵还牛逼,受了这么重的伤,要不是腿还断着,大有一种活蹦乱跳的意思。
这家伙,真抗造,真经活呀。
唐河把包里所有的伤药、消炎药都留给了许家兄弟。
然后想了想,把梁上神也都留下了。
唐河到今天都不太明白,这种传承自秦奶的偏方,倒底是真有用呢,还是瞎猫碰着了死耗子。
反正杜立秋说,这种药肯定特别壮那个阳,这几天被他和武谷良要去了好几包。
唐河他们要走,小媳妇儿哭哭啼啼地回了家。
唐河都要疯了,我也没把你咋着呀,用得着这样吗?
杜立释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拍唐河的肩膀说:“唐儿啊,就是因为你啥也没干,人家才伤心啊!”
“拥护啥呀!”
“吃不着的猪肉才香呗!”
杜立秋这一刻,甚至有一种哲人般的感觉。
唐河用后世的话解释了一下。
没干成的是白月光,干了一半的是朱砂痣,没干够的,那叫意难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