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你让我怎么整,家里一个大媳妇儿,外头一个小媳妇啊。
话说,这小媳妇儿十七岁结婚,生过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,现在才年方二十呀,嫩着呢。
小媳妇儿可不管那个,直接钻唐河的被窝。
也就是这地方湿冷,晚上睡觉的时候衣服都脱不下来。
哪像在家啊,外头零下四五十度,小两口大半时间都光着搂在被窝里,睡得那叫一个舒坦。
也就是这秦岭湿冷的气候所阻,要不然的话这小媳妇儿天天钻被窝,不练点葵花宝典,僻邪剑法啥的,还真扛不住。
我就是啥也不干,有个小媳妇儿躺旁边搂着睡觉也舒坦呐,就当是炼精化虚了。
唐河和小媳妇儿挺老实的,一帘之隔的秦爷却不老实,哼,哼,哼,总在那不屑地冷笑,气得唐河差点跳起来暴捶他这个老不正经一顿。
要不干脆给他找个老太太吧,这村里有几个老娘们儿,正经风韵犹存呢。
后半夜的时候,许大兵哼哼了起来,起来一看,发烧了,再看伤口,有些红肿。
老婶子进屋点了油灯瞅了瞅,一脸的担忧。
没错,大兴安岭农村都通电多少年了,秦岭深处这小村子,还特么用油灯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