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习惯出门带着那一套家伙什,其中就有简单的医药包。

拿筷子裹了干净的纱布,往肚子上的伤口中探了探。

许大兵痛哼了,刚要惨叫,杜立秋梆地一拳头就捶在他的脑门上。

许大兵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,好漂亮的拳头麻醉术。

筷子裹着纱布从肚子这边进去,从后腰处又探出来。

只有血污,没有粪便。

这一枪打了个对穿,没伤到肠子,顶多算是很严重的皮外伤。

这年头的人,皮外伤根本就不算个事儿,一个个的命硬着呢。

把纱布用六十度的苞谷酒泡了,然后从伤口中穿过去,来回地穿动着。

腹腔中的污血和积液顺着纱布往外淌。

酒精的强烈刺激,让昏迷过去的许大兵不停地哼哼着,拼命地挣扎着。

杜立秋和武谷良上前,死死地把他按住。

唐河也没给人处理过这么重的伤啊,他们打猎搞得险象环生的,可是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重的伤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