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谷良摇了摇头,也跟着走了。

至于剩下的事儿,剩下的事儿关我屁事儿啊。

仨人才走出小山沟,就看到两辆挂着警灯的212吉普车打着出溜滑冲进了小山沟里头。

杜立秋走在唐河的旁边,在身上掏吧掏吧,把那个青瓷小碗掏了出来,瞅了瞅上面的纹裂,撇了撇嘴。

“这碗都快碎了个屁的,老蒙也太抠了!”

杜立秋说完就把那碗扔了。

唐河伸手去抓都没来得及。

也亏得碗掉到了雪地上,这才没有摔碎。

这可是宋瓷啊,还是官窑,还是钧瓷,放到后世,几个亿起步的那种。

唐河捡了回来怒道:“这东西往后值大钱的,现在都值不少钱,回去都埋地窖里头,以后传给你儿子!”

武谷良拿着那个瓶子也啊哟啊哟地叫唤,赶紧收好了,以后传给我儿子。

三人回了辽阳,买了第二天的火车票,找了一家私人旅馆住下了。

仨人正在屋里喝酒扯犊子,刚开始还感叹着蒙教授之死,感叹着专家这种读书人心有多脏,但是没聊几句就下道了。

杜立秋把在深城之行,特别是大款给送娘们儿,还有发廊街从头战到尾,更有那江南女子的婉约细嫩啥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