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电棒打开,一起向武谷良照了过去。

光束下,武谷良的脸上有一个细小伤口,正在不停地冒着血。

“树枝子扎的吧!”

“不是,是啥意儿咬的!”

武谷良歪着脑袋让血往外淌,然后不停地往外挤着血。

这一点很重要,如果不是要害的话,多流点血也是好事儿,相当于用自己的鲜血在清洗伤口了,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避免感染。

唐河掏出生理盐水给他洗了洗脸,然后仔细地看了看他脸上的伤口。

伤口很小,也很浅,连皮外伤都算不上。

不过在脸上的伤口四周,还有一些细小的,没有破皮的抓痕。

唐河拿一块纱布让他把脸捂上,一会就不再出血了。

“你也是够倒霉的,居然让耗子咬了。”

武谷良骂骂咧咧地说:“当初咱头回陷在这里头的时候,差点没饿死,耗子可没少吃,估计是吃着谁家祖宗了,这是来报仇了。”

杜立秋说:“你可拉基巴倒吧,当初抓耗子都是咱的狗抓的,要报仇也是找狗报仇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