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一脚把杜立秋踹了个跟头。

只是唐河踏进那片黑松林的时候,心里就咯噔一下子子。

那种天旋转方向不清的感觉都熟了,可是这心呐,提溜一下子,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。

“呜呜呜!”

一阵如泣如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。

唐河差点一把怼过来直接开火,结果是武谷良凑到了跟前。

“你特么的……”

唐河都要急了,在这地方整这动静,你特么不挨老子一枪都是老天爷开眼你知道吗。

武谷良咬着牙说:“唐哥啊,你发现没有,咱这回来,跟上回打猞猁都不一样啊,好像,好像有点啥玩意儿盯着咱呢!就这林子,都比往常黑啊!”

唐河真有点急眼了,本来没啥感觉,结果杜立秋进林子前整一出,现在武谷良进林子之后又整这么一出。

这林子能特么不黑吗。

大兴安岭的落叶松,气候苦寒,年轮细,岁月长,树质密,都不用伐倒数年轮,看外表就够了。

二三十年的时候,也就长到二百斤大胖子的腿那么粗吧,树皮是从淡红,一直到暗红,长到腰那么粗的老松树,少说也有五六十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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