仨人趟着雪再回来的时候,丧彪一脸委屈地凑了过来,还带着铁砂打出新伤的大脑袋拱进了唐河的怀里。

它这副委屈巴巴还通人性的样子,还真让人不落忍呐。

但是虎就是虎,不可能跟人共存的。

唐河身为猎人,没打死它,那已经是相当够义气了。

唐河叹了口气,摸着虎头刚要感慨两句,一抬眼,就见杜立秋蹲在丧彪的身后,掀着它的尾巴,在那研究两颗毛茸茸的虎懒子呢。

他在那一边扒拉,一边嘿嘿地笑,笑得特别猥琐。

这特么的得亏是个公的,要是个母的……

唐河气得把他又是一通骂,杜立秋早习惯了,还梗着脖子说:“我早晚有一天,捏着虎懒子逮一头虎回来!”

唐河特别无力,把人踹回家,歇了一宿,然后天蒙蒙亮就起来了,这回把狗也带着了。

丧彪这回没搞什么妖蛾子,刚上来就被唐河一针麻翻在地。

一切顺利,一点小插曲,那只花脸狐狸躲在草丛里,发出阵阵狐鸣。

杂毛狐狸很讲义气,拼死守着丧彪不许他们带走,然后被唐河一脚奔到一边去了。

你特么心里有没有点逼数啊,你那一身皮子说不值钱也是相对的好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