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忍不住拽着丧彪的一条前腿,可是这七百多斤的老虎,哪特么拖得动啊。

唐河气得把杜立秋和武谷良一顿骂,两人也赶紧上来帮着推老虎。

仨一薅着老虎的腿儿要把他拽车上去,虎头都推到车门处了,丧彪有些急了,发出啊呜的一声,身子往后一蹦,一口咬住了唐河的肋巴扇。

冬天的厚棉袄可以挡得住狼撕猞猁挠,甚至黑瞎子啃一口,多少也能挡一挡。

但是,丧彪这一口下去,锋利的虎牙瞬间穿透了棉袄,像尖锥一样深深的刺进了肋骨处。

“啊,我草!”

唐河惊呼了一声,伸手要去拿枪,丧彪好像也反应了过来,一甩头,轻巧地就把唐河甩出好几米远,然后身子一歪,爪子一挥一拍,武谷良和杜立秋也飞了。

杜立秋这么牲口,被老虎闹着玩一样的在胸口拍了一爪子,坐在雪地里头,嘴里不停地反着酸水,气儿也喘不上来,脸都憋紫了。

倒是武谷良运气挺好的,这一爪子拍在胯骨轴子上,瘸瘸地跑到杜立秋的跟前,在他的后背上不停地拍着。

杜立秋哇地一声,吐出一口酸水,总算是缓过一口气儿来。

唐河伸手在肋侧一摸,摸了一手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