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他们带来的专业登山绳还真不能当绊索,颜色太艳了。

柳树扒皮,只取里面那层韧皮儿,然后搓成细绳。

而且这种绳子还是白里泛黄,直接拉在雪地上,就能起到一定的伪装作用。

一连忙活了两天,才算是把绊雷精心选好了位置都拌好了。

几个人这才松了口气,回地窨子里猫着吧,几个人轮流在外头放着哨,冻得嘚儿呵的。

唐河最担心的还是晚上,人这有夜视仪啊,趁夜突袭,进门一颗手榴弹全都得报销。

不过,唐河缴获的夜视仪,居然还能开机还能用。

这回好了,咱也有夜视装备了。

一直熬到了第九天,唐河稍稍地松了口气,终于快熬出头儿啦,这山里的日子太难过了,天天还要紧崩个神经,防止对方夜里偷袭,人都快神经了。

一大早上,轰的一声爆响,唐河一愣。

“怎么白天来了?”

“不会是狍子啥的吧!”

“不可能,人看不着,野牲口铁定能看着!”

唐河把筷子一扔,抄枪穿衣服就往外冲。

唐河刚刚一出门,头顶嗖地一声,一股大力袭来,一个跟头栽到了地上。

杜立秋一看唐河倒了,啊啊地大叫着就要往外冲。

“没死,我没死,趴下,趴下,对方能看着!草的,应该磊个雪墙的!”

唐河趴在地上爬动着,就应该用雪整个工事啊,再浇点水,炮都打不穿呐。

还是经验不足啊。

田大庆拽了杜立秋一把,抢先扑了出来。

可是他才刚扑出来,身子一甩,闷哼了一声,见血了。

“大庆,大庆!”

“打腰上了,死不了!”

“哪来的?哪来的啊!”武谷良倚在门口,一边砰砰砰地放着枪一边大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