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帮当领导的,一个个脸厚心黑,你敢谦虚,他就敢当真,啥也不给你来个空手套白狼,你都没地哭去。
反正唐河是打定主意了,今天不把仨编制给我们安排好了,这皮子你们摸都别想摸,了不起我把它卖了弥补一下损失。
这种完美级的猞猁皮子,挣一个万元户,一点不过份。
至于有了编制进了体制,会不会被约束什么的,有这种想法的,只能说你太年轻啊,体会不到体制内妙不可言的好处啊。
胡庆春啧啧了好几声,然后问道:“对了,猞猁呢?”
“扔了,嘎哈呀?”
胡庆春一脸惋惜,“可惜了,我还寻思着,用猞猁骨头泡点酒呢,而且猞猁肉……啧啧啧!”
唐河上回打着猞猁,给他拿过几斤肉,他是吃过的,想来是体会到了好处,董老师肯定少骂他好几回。
唐河笑道:“姨夫,你可拉倒吧,那玩意儿吃人吃得眼珠子通红,膘都有那老厚。
真用它的骨头泡酒,不如去坟苎地刨两根人骨头了。”
“滚边拉子去,让你说得这个恶心!”胡庆春没好气地骂道,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李局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