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子明显身子直突突,那是猞猁这一路撒的尿,让它感到不安。
这事儿透着不对劲啊,让唐河都不敢再追下去了,总觉得这猞猁是想憋个大的。
趁着天还亮,唐河当概立断,停止了追击,选了两棵并蒂而生的松树当墙,砍上一些胳膊大腿粗的松树剁成段,斜着搭起来,搭了一个结实的窝棚。
在松树林子里头,最不缺的就是烧的,各种树杈子,还有没长大就因为缺阳光而死的小松树多了去了。
杜立秋还拖回来一个腰那么粗的大松树桩子,这是松树死后烂了,被风把树根都吹得倒伏出来的。
这可是好东西啊,往那一立,再架上松树枝子一点,这玩意儿漓漓啦啦的能烧大半宿。
这一片连个耗子都少,就别想什么新鲜的猎物了。
馒头咸菜,还有烀好又冻上的五花肉小咸鱼,放到火上烤一烤热一热。
五花肉上烤出来的油不能浪费了,接到盆子里头,把馒头掰碎了,烧点热水再一拌,虎子像过了年一样。
肚里有食,又有羽绒的睡袋,倒也不觉得冷了。
不出所料,那只猞猁夜里又来了,当的一声金属撞击声,一块金饼子扔到了窝棚前十多米远的地方。
谁都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