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上虎骨酒可没少喝,现在四个大男人又挤到一个被窝,那还有个好儿。
韩建军跳起来要解释,菲菲抱膀冷哼了一声,你解释吧,我看你咋解释枕着人家杜立秋的大腿,姓武的脸还埋在你卡巴裤。
唐河更是心有余悸,幸好幸好,自己睡醒过来了,线衣上还有几个人臭脚丫子味儿。
菲菲冷冷地把韩建军他们都撵走了,你们几个一看就不带个好样儿,让唐河留下给我解释解释,倒底是咋个回事儿。
韩建军顿时如蒙大赦,这事儿他还真没法解释啊,赶紧拽着杜立秋和武谷良走了。
唐河大怒,我解释个屁呀,男人喝多了虎骨酒,又是刚刚睡醒,真要是没点啥反应,那不是有毛病吗。
再说了,你眼瞎呀,线衣线裤这还穿着呢。
不过一回想刚刚被叫醒时定格的一幕,但凡身上少一件,都会让人以为,他们也走在了时代的前沿呢。
唐河懒得解释,起身就要走,结果被菲菲一把拽住了袖子。
“你走啥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