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亏得他吐得干的糊的,张着大嘴往外吐的时候,像特么大便干燥似的,库库地往外挤。

杜立秋吐了老大一滩子,然后像大黑似的,活蹦乱跳起来。

在山里头吃住啥的,倒都还好说,就是上厕所是个遭罪的事儿。

特别是拉大号,时间稍稍一长,提了裤子之后,屁股那一片都被冻得麻木。

那片松林就在眼前,唐河鼓足了勇气,才走了进去。

三条狗围在唐河的身边,不停地发出嗯嗯的哼叫声。

也不知道是周海这个神叨叨的风水师说的,还是他的直觉,又或是这片区域就让人心烦心焦。

唐河总觉得自己这心里七上八下的,时不时地心悸一下。

一种恐惧感一直笼罩在他的心头,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儿。

唐河他们本就是迷着路去的。

现在要带着周海他们再找到那座石头山,也只能迷的糊地再去碰碰运气。

反正已经跟他们说好了,是走是留,唐河说了才算。

杜立秋一边走,一边慢慢地凑到了唐河的跟前,小声说:“唐儿,你有没有觉得,哪有些不太对劲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