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哥,别,别冲动!”王建国大叫道,伸手又拉着小年轻,然后又挥着手让其它人冷静。

唐河冷冷地说:“我跟你们不熟,跟我家的狗倒是过命的交情,谁敢打我家狗的主意,我倒要看看,我们的枪,能不能把你们全都打死!”

武谷良跳起来,拎着莫辛纳甘步枪,拉栓子弹上膛,杀气腾腾地扯着嗓子大叫道:“唐儿,咱把他们都打死,这些金子全是我们的。

咱们一次带不回去,不会留在这里留个标记,然后下次再回来取吗?”

武谷良的叫声,让唐河的心头一跳。

王建国的脸色一变,其它人更是头皮发炸。

这片刻如死一般的寂静当中,杜立秋一手拎着撅把子,一手拔出了手插子,闷不出地说:“真杀啊?”

他说着,伸手就把王建国捞了过来,刀子架到他的脖子上就要抹。

王建国能到野外堪探,还是骨干,肯定是身强体壮的,可是在更加强壮的杜立秋手底下,却像一只强壮的小公鸡儿一样,吓得啊啊直叫,不停地挣扎着。

“立秋,算了!”

唐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把心头的悸动压了下去。

用秦爷的话来说,深山老林里,杀人毁尸太容易了,可是这条路一旦走上去,可就真的回不了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