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长长地松了口气,管你这地方有啥玩意儿,有能耐来领导一下唐爷大八粒的厉害,实在不行,我们还有杜立秋一杆炽热长枪。

唐河掏出一个弹托,在手上敲了敲,然后按到了枪中,直接上了膛,然后关了保险。

伤不伤枪现在已经顾不上了。

唐河放了八枪,武谷良也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,至于杜立秋,他特么的就没长心,根本不知道啥叫害怕。

至于三条狗,也放到了窝棚里来,虎子是母狗,所以唐河搂着,他不放心武谷良和杜立秋,万一把虎子咋着了,那就太不是人了。

武谷良搂着大青,杜立秋抱着大黑,再裹上狍皮褥子,还挺暖和。

迷迷糊糊,似睡非睡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
“嘎嘎嘎!”一阵怪笑声从杜立秋那里传来。

武谷良妈呀一声,抱着大青就挤到了唐河的狍被褥子里头,“唐儿,唐儿,咋啦,这特么是咋啦!”

唐河看着挤到自己怀里的武谷良,那叫一个腻歪。

你妈的,好歹也是威镇一县十八镇,赫赫有名的大混子,像个娘们儿似的往我怀里挤个屁啊。

唐河赶紧打开了电棒,光束照到了杜立秋那边,然后就看到了一双惊恐之极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