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
唐河一嘴巴子抽在武谷良的脸上。

武谷良这才清醒过来,“太特么吓人了!”

“哪吓人呐?你是没见过狐狸还是没见过老鸹啊!”唐河气哼哼地说。

本来没啥事,他这一叫唤,反倒是吓得人头皮发麻。

“我是没见过这么怪的事儿啊!”

唐河气得踢了他一脚:“哪怪啊,大冬天的冻死个野牲口不正常吗?老鸹站树上不正常吗?它都特么没叫唤!”

“可是狐狸这姿势,这是在,在,在……”

“在干啥?冻死的多了,啥姿势冻死的不正常啊,冻死的大活人你没见过啊,那个怪不怪?”

“怪!”武谷良重重地一点头。

东北这边年年冬天,喝酒喝大了,在外头冻死的人都不少,而且冻死的人,死状都稀奇古怪的,甚至还有脱得光着屁股冻死的呢。

一只冻死的狐狸,一只站在自己家门口,没招谁没惹谁就被一枪崩烂乎的乌鸦,多正常的事儿啊,差点搞出灵异事件来。

三人接着往深处走,天都快黑了,才到了地头处。

站在山坡上,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红松向远处延伸着,距离已经修好路的22伐区又不远,绝对是一个上好的木材伐区。

天黑了啥也干不了,只能搭好窝棚,盖上雪,然后生火吃饭喂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