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毛狐狸也认出唐河来了,叫唤了两声,想过来又怕狗。
唐河摆了摆手,没功夫跟一只狐狸在这扯犊子,带着猎狗接着去追那只大泡卵子。
而这头母猪,冻得梆硬,又臭了膛子,没法要了。
唐河他们沿着蹄印,一直追到了南山根,只见几头全身都是伤痕的母猪聚在一块,摇摇晃晃地往阳坡处走。
当这些母猪跟唐河他们走了一个碰头的时候,吓得一哄而散,一头母猪更是慌不择路,奔着唐河他们就冲了上来。
唐河他们连枪都没举,三条猎狗冲了上去,掏裆挂甲锁喉,一套连招下来,将这头母猪扑翻在地。
杜立秋拎着手插子冲了上去,按着猪头,在母猪凄厉的嚎叫声中,一刀从脖子下捅了进去,直达心脏,捅穿动脉。
刀子一拔,猪血哗哗地往外淌,母猪不停地挣扎着,嚎叫声,声音也越来越低,然后没了动静,杀起来比家猪还要利落。
杜立秋麻利地清了膛,然后看了看猪身上的伤说:“唐儿,这母猪被公猪挑啦!”
“懒籽儿都被大黑咬掉了,它哪里还有配猪的心思,这母猪还一个劲儿地往上凑,不挨咬才怪了。”
“我就惦记那根猪鞭!”武谷良说着,还一脸的回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