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爷,倒底咋回事儿啊!”唐河问道。

老张头一边哭一边说,他给村后头的老黄家配完马之后往家走,本想绕到村后,给小公驴儿打点干草补一补,结果一群野猪就来了。

小公驴儿为了保护他,上去跟野猪开干!

唐河吸了一口冷气,那头大泡卵子得有七百斤,这头毛驴子才多沉呐,二百斤撑死了,能撑得过一个照面嘛。

结果,就是现在这样。

不过唐河一琢磨也不对呀,他们起早走的时候,老张头牵驴出来配马,现在天都黑透了啊。

这驴得啥战斗力,一配就配一整天呐。

趁着这个间隙,武谷良凑了上来,低声说:“你别听老张头瞎基巴白话,指定不是那么回事儿。”

“那是咋回事儿啊?”

武谷良忍着笑说:“老张头图钱呗,牵着叫驴配了四匹马,这驴死得不冤呐,死前都爽得透儿透儿的!”

唐河一阵哭笑不得,老张头为了这点配驴的钱,还真是豁了出去了。

只是武谷良嬉笑的声音让老张头听着了,顿时跳起来指着武谷良大骂:“我去你妈的,我家驴是五年驴,正是精壮的时候,别说是它,就我老张现在,一天给我四五个娘们儿,我也能干得动,累了歇几天不就歇回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