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气得很想撬开他的脑壳,看看他的脑浆子里翻腾着多少个爱字,才能让他迷糊这个熊色(sai三声)。

严晶被一帮老娘们儿扒得精光,挂着破鞋游街,他又不是没看着。

罗利民又看了看有些愤怒的唐河,顿时尴尬了起来。

毕竟去年冬天的时候,他可是冲到唐河家又砸玻璃又单挑,谁赢了谁跟严晶处。

他输了,当时还啊啊地叫唤着祝唐河跟严晶幸福呢,结果一转脸,他跟严晶处上了。

罗利民还要点脸,含糊了两声,蹬着自行车就跑了。

没一会功夫,小琴就跑了出来,脸上还带着泪痕。

唐河探头往院里看了一眼,窗子上模糊的影子告诉他,同道中人战况不是一般的激烈。

别说小琴一个小姑娘了,就算是对老爷们儿来说,这事儿的冲击也不小啊。

唐河叹了口气,刚要说话,结果小琴把眼泪一抹说:“我男人有能耐!”

“啊?”

“有能耐的男人,就像草原上自由自在的公牛一样,可以在任何牛群里播洒自己的种子!”

唐河看着一脸倔犟的小姑娘,差点爆了粗口。

自己特么活了两辈子,也没听说过草原上的蒙古人这么看得开啊,顶多是居住不方便,所以这种事儿很难避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