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日根大叔一摆手,十分大气地说:“没关系,远来的客人,我们必须要招待好,图雅,煮肉!”
那个跟唐河一块并排蹲坑的妇人,赶紧利落地把牛肉放到锅里去煮。
好家伙,唐河来了这些天,就知道俩名字,一个是莫日根大叔,一个是刚刚知道名字的图雅。
一众蒙古汉子喜气洋洋地开始倒酒。
完犊子了,今天这牛肉又吃不着了。
唐河赶紧抢着吃了点肉肠,别说,这羊肉灌的肠儿,哪怕是凉的,味道儿也相当的不错。
结果一个蒙古汉把肉肠抢了下来,切了一片晶莹似玉的羊尾油,要喝酒,得吃这个,放到手上,像吸面条一样嘬进去,出溜一下就滑到了胃里。
羊尾油啊,纯油啊,这一口下去,唐河差点吐了,还是赶紧喝酒吧。
天天醉了醒,醒了醉的,唐河的酒量都长了,一碗一碗又一碗的,越喝越热越喝越精神。
至于武谷良,趴在毯子上,呕呕地吐着黄绿的胆汁,时不时地还混一些血丝,脸都白了,眼珠子都红了。
吐完了再往毯子上一躺,瘫着四肢像死了一样。
唐河喝到兴奋处,跟着蒙古大汉比划了几下,结果被摔得跟个孙子似的,摔急眼了,抱着人家的大腿就咬。
人家大汉还说唐河是个男人,就喜欢他这股子凶气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