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梅梅倒也洒脱,转身就去找另外一条备胎帮忙去了。

一直出了镇子,毛驴儿才慢了下来,呼哧呼哧地喘着。

唐河也呼哧呼哧地喘着。

这个孙梅梅,比老虎妈子还要吓人。

老虎妈子只吃人,孙梅梅这是细嚼慢咽地要吃一辈子啊。

幸好幸好,当初自己忍住了,没有跟武谷良和杜立秋他们一块扯犊子,要不然的话,就是黄泥掉到裤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

唐河像是被狼撵似的,赶着车用最快的速度回了村儿。

刚到门口,就闻到了浓浓的香味儿,那是飞龙汤的味道。

武谷良正在院里,将一大块冻住了羊肉卡在案子上,手上拿着一个刨子搁那刨羊肉卷。

只不过他使得笨了卡叽的,唐大山看不过去了,把他推到一边,拿过刨子,先刨去了不平的地方,都平乎了之后,按住刨子,向前一推,使了一个寸劲儿。

哧!

一声畅快轻响,薄薄的羊肉片打着卷,从刨子窝口处翻了出来。

“唐叔,真尿性!”武谷良竖着一根大拇指道。

“滚一边拉子去!”唐大山没好气地说道。

武谷良见唐河回来了,赶紧迎了上来:“咦?豆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