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咋啦?让黑瞎子咬啦?”杜立秋叫道。

齐婶子跳着脚叫道:“老齐缠炸子儿没缠好,被炸子儿崩了手,赶紧送我们去卫生院呐!”

唐河一看这还了得,赶紧把武谷良赶下了车,让他牵狗去秦爷家,然后拉着这老两口子直奔镇卫生院。

齐婶子一道都在埋怨着老齐,整点套子得了,非得起那个高调缠炸子儿,那炸子儿是你缠的吗?

炸子儿这玩意,大兴安岭这才整的还真不多,毕竟是用子弹改装,需要很强的经验和专业知识。

大兴安岭这边懂这个的比较少。

不过这东西也好用,裹上东西,再抹上荤油或是藏到苞米棒子里头,野猪一咬一个准儿,轻则炸掉半拉嘴,重则直接爆头。

老齐也是听过几嘴,一边琢磨一边试着缠,缠成了几个成功了,结果掉以轻心,一个没整好,炸子儿在手上炸了。

野猪没见影儿,倒是先把手指头给崩了。

唐河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镇卫生院,把包手的衣服一打开,唐河嘶了一声。

左手的手心处崩得糟烂见骨,无名指崩断了好几截,只有一个指节还带着点皮挂在手上。

其它几根手指头都肿得像萝卜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