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一起接电话,胡庆春就说:“你们在冰城嘎哈了?惹着什么有来头的大人物了?”

唐河一惊,我什么时候惹着大人物了?就那几个贼?也配叫大人物?

唐河没有任何隐瞒,原原本本地把到了冰城遇到的事情说了一下。

胡庆春也画魂儿了,“不能啊,靠铁路吃饭的小偷,混得再大,一个副科长也摁死了,不至于称上一声大人物啊!”

胡庆春琢磨了一会说:“小唐儿,这事儿透着不对劲,我现在就给那哥们打电话,给你们整几张卧铺票,立刻马上回来。”

“那武谷良……”

胡庆春的声音都变得严厉了起来,“你脑子进水啦,他武谷良就是一个地赖子,有不方便办的事儿,交给他去办,省事省心。

现在有了事儿,还不是在咱自己的地界,管他去死,你还真把他当兄弟啊!”

放下电话之后,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杜立秋跟个野猪似的,吩哧吩哧了好几声。

“有话说,有屁放!”唐河没好气地说。

“唐儿,我不管武谷良是啥赖子混子,人家跟咱有过命的交情,远的不说,长白山那回,他拽着我过江的时候肚子灌得溜圆,差点淹死,现在有事儿了,咱不能不管,我不能不管!”

“你管?你咋管?”唐河没好气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