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残忍地拒绝了武谷良和杜立秋可怜巴巴的眼神。

硬座就硬座,不就是一宿一天吗,年轻,身板硬,扛得住。

实在是太想家了,一天都不想等。

这年头出远门的人,个个都是铁腰板,拥挤得像沙丁罐头似的硬座,一坐就是几十个小时,跟玩一样。

武谷良还一个劲儿地叽叽歪歪,还怀念夹皮沟的小日子,其实他就是没钻女兵营,觉得亏得慌。

唐河冷冷地说:“要不你回去?”

武谷良赶紧摇头,没有兄弟跟着,自己回去干个屁啊,被人家毙了可咋整。

“你还记得你钻老黄家炕头的事儿不?”唐河问道。

武谷良顿时眉飞色舞起来,那内容一个字儿都不能往外露。

黄大羊那个汉子,极度重男轻女,他老婆三十多岁,还有个闺女,年方十八。

唐河看着武谷良那眉飞色舞的样子,哼了一声,“黄大羊有肺病,已经干不动活了,不仅仅是想要个儿子,还想找个拉帮套!”

“拉帮套?”武谷良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