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个基巴事儿!”杜立秋大叫道。

唐河这才松了口气,只要不死人,一切都好说。

唐河掏出手插子,先开膛放血取了熊胆,然后割了几块肉扔给三条狗,这才跑向杜立秋那边。

杨帆抱着一只脚啊啊地惨叫着,杜立秋摁着他,用生理盐水冲洗着它的伤口。

“咋整?这可咋整啊!”武谷良手足无措地叫道,他也不知道,带个徒弟这么难,而且第一战,顶多打个野猪,谁知道钻出个大黑瞎子来。

要不是唐河和杜立秋来得及时,他们两个全都得撂在黑瞎子嘴里。

唐河怒道:“碰着黑瞎子居然上树,你们是咋想的!”

“当时都懵了啊!”武谷良苦笑道:“这小子先爬的树,我这脑子一抽,也跟着上树了!”

“你也跟着巡山打猎这么长时间了,这个时候脑子抽什么?没那个本事,带人打什么猎,会死人的你不知道吗?”

武谷良双手合十,他现在是服儿服儿的了。

“亲爹呀,你可别骂了,给兄弟我留点脸吧,现在咋整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