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黑瞎子!”

杜立秋立刻兴奋了起来。

黑瞎子也行啊,熊胆不说了,熊肉也比野猪肉值钱呐,特别是熊油饼,那可是一道难得的美食。

三条狗追着,唐河也沿途观察着,有两种血,一种是猪血,一种自然是那头受伤的黑瞎子流出来的血。

一头伤熊呢,三条狗两只枪,唐河完全有把握将它留下来。

只是追了一圈发现,这黑瞎子居然往他们猎猪的方向去了,应该是枪声惊动了这头黑瞎子,有点慌不择路的意思。

武谷良吭哧吭哧地把打下来的野猪都开了膛,也就留了猪心准备喂狗,剩下的全都扔了。

武谷良看着自己一身臭哄哄的,骂骂咧咧地用雪搓着手,然后往不远处的河沟走去,先洗吧洗吧,要不然的话就要吐出来了。

河沟向阳,已经化得差不多了,清澈的河水流淌着。

武谷良蹲在河边洗了把脸,又洗了洗手,可是身上仍然有一股野猪的骚臭味挥之不去。

武谷良骂骂咧咧地,从旁边的一棵老杨树底下揪了一些草,擦擦身上沾上的脏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