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一听起身就要走,上次差点把命丢了,还来?除非像亮水河那样,由自己主导。

胡庆春直摇头,这次行动,可是把牙林的头头都惊动了,特意派车,从伊春林业局,还有长白山林业局那边,请了不少专业的猎人过来,誓必要把大兴安岭的害兽一扫而空。

要说专业的猎人,还得是住在深山里的游猎民族鄂伦春、鄂温克,赫哲啥的。

但是,上回那俩活爹折腾一通,把地方和林业局的领导都给整怕了,不惜千里请了外援。

陈旺拍拍唐河的肩膀说:“大侄儿啊,你可是咱镇的牌面儿,可不能丢了人啊!”

唐河早就忘了两辈子加一块的岁数,现在,他只有十九岁,正是热血沸腾的年纪,高低不能让人家看扁了。

虽然没跑出东北这嘎哒这块儿的,一笔写不出俩东北来,但是在大兴安岭这地界,你们还是外来户不是。

唐河憋着一股劲,把枪拆了擦了,又用熊油好好地保养了一下,就连子弹都好好地擦了擦,这可都是苏大哥产的上好的铜壳弹。

杜立秋也挺忙活的,拎着汽枪打了好几只野鸡回来给媳妇儿补身子。

不过临出发的时候,唐河发现他居然又多了几样新装备。

用三棱刮刀改的枪头,装到了硬榆木上,往身上一背,跟左千户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