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橡子是个好东西,早年困难的时候,橡子磨成面能当粮食吃,就是吃多了会拉不出屎来,得用手抠。

不过野猪肠胃强大,根本就不在乎,而且这种坚果也是极好的贴膘之物。

特别是到了冬天,落地在地上的橡子,几乎可以唾嘴可得的主食。

黑压压的一大片野猪,不下二百头,欢快地在林子里拱着雪捡着橡子。

哪怕死冷寒天地冻得像石头似的,野猪所过之处,依旧拱得一片乌七吗黑,像是梨过了一样。

那头只剩下半个脑袋半张脸的如山一般的大野猪,身上又多了一些伤痕,甚至在脖颈处,还插着几分断裂的猪牙,那是猪王的勋章。

唐河压着两条明显变得躁动起来的狗。

八百多斤的野猪王,量级翻了一倍,战斗力可就不是简单翻一番了,唐河这两条好狗,连跟它交手的资格都没有。

幼儿园的小朋友再壮实,也打不过二十岁的小伙子,除非,他手上有枪。

唐河放下望远镜,戴着薄薄的花鼠子皮手套,隔着五十多米远,准准地瞄住了那头丧尸野猪王。

唐河不停地深呼吸着,迟迟都没有开枪,总觉得那头野猪王的身上,似乎有什么气运在环绕着,总觉得自己只要开枪,肯定会打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