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立秋一个翻滚爬了起来,抄起枪刀一胡噜,手插子破空声嗖嗖地响起,“来,来啊,谁特么不来,谁就没长那一嘟噜!”

杜立秋凶狠地吼着,然后枪刀一扫,就向那个汉子脖子扫了过去。

那汉子被摔得七荤八素,眼前刀光一闪,下意识地一缩脖子,然后惨叫了一声,一块头皮被工具钢锯条磨成的手插子扫了下来。

动了手,见了血,枪也举了起来,对面的人也冷静了下来。

“你看,这是嘎哈呀,整这一出儿呢!”

对面的混子赶紧垂下枪口,笑的嬉地说着话。

唐河拽住了还要下死手的杜立秋,这瘪犊子玩意儿,这辈子就别离自己太远了吧。

“兄弟,山里的规矩在这摆着呢,猎着物儿了,咋也不能让你们空手来一趟,立秋,把猞猁从中间劈开!”

“好嘞!”

杜立秋欢快地应了一声,将扒了皮的猞猁从树上放了下来,用小斧子居中嘎嘎地劈成了两半,双方一家一半,至于皮子,肯定是唐河他们的,这也是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