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谷良人头熟,打眼一看就知道是贮木场的工人溜子带着几个盲流子进山捞外快的。
几个人打过招呼之后,换地方扎营,第二天一早上起来,狗叫声响起,一个老汉背着一杆破烂的老套筒,领着俩小子,带着三条狗刚好到了附近。
好嘛,这山里够热闹的。
唐河向武谷良说道:“咋?你又吹牛逼了?”
“我没有啊!”
几个人将目光落到了陈方国的身上,陈方国大脸泛红,然后假装没事人似的张罗着赶紧吃饭,地方不远了。
唐河无奈地摇了摇头,做好了空手而归的准备,人多得像赶集一样,猞猁这种大猫又极为机敏,早跑没影子个屁的。
一直快到晌午头了,不远处的一片杂木林子里传来了呼喝声,紧跟着,一个灰白的影子矫健地跃了出来。
“猞猁!”
这只猞猁足有六十多斤,冬季皮毛蓬松显得块头更大了,一张炸着腮毛的大圆脸上布满了鲜血,尖尖的耳朵上还长着两簇凶毛,显得无比威猛,这是一头公猞猁。
这只猞猁只是惊鸿一闪,见到这里有人,像装了弹簧一样,原地一蹦,嗖地一下窜进了一片空心柳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