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再次举枪,在野猪从身边经过的时候,果断地开枪,不是打在脑袋上,就是打在脖子上,一枪一头猪,犹如枪神再世。
唐河兴奋地再一次压弹的时候,脚边处迸起几片泥花来,紧着一道道火线在他身体四周掠过。
野猪群从唐河他们身边经过,那些兴奋的民兵,二五子猎人追着野猪打,完全忘了这里还有人了。
“草,这里有人!”
唐河嘶吼着,拽着杜立秋扁扁乎乎地趴到地上,地面不停地震动着,隐约还听到秦大棒的怒吼声,还有猎狗的惨叫声。
直到震动声远处,唐河才心有余悸地抬起头来。
遍地猪尸,血流成河,腥臭扑鼻,远处胡庆春铁青脸不停地叫骂着奔了过来,一把拽起了唐河。
“唐儿,有事儿没?”
唐河心有余悸地说:“妈了个批的,就差一点,就差一点!”
唐河的棉袄上,还有两个烧焦的洞,一个在肋下,一个在裆部,唐河吓得赶紧拽开裤子看了一眼,还好,枪是枪,弹是弹,只燎了几根毛。
“草他个妈的,哪个瘪犊子开的枪?”唐河气得大骂起来。
一时间也无人吭声,刚刚实在是太乱了,上哪知道是谁开的枪,而王老七他们那伙人已经跑远了,透着一股子心虚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