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八头野猪卷着雪沫子狂奔,简直就像骑兵冲锋一样,气势挠儿的一下就起来了。

当唐河拉栓上膛的时候,那头三百多斤的老母猪已经冲到了跟前,枪还没举起来,就已经撞了过来。

“杂草的!”

杜立秋怒吼一声,拽着手插子,横身就撞到了老母猪的身上。

钢锯条磨成的手插子在老母猪的身上留下一条血口子,然后呼啸而过。

杜立秋也像个破娃娃一样飞了出去,撞翻了一头半大野猪,然后下意识地一把将它搂住。

野猪嗷嗷地叫,跟杀年猪时的猪叫声差不多。

“草,草,草!”

杜立秋一边叫着,一边用刀捅着这头五六十斤重的野猪,顿时鲜血飞溅,惨烈无比。

唐河枪稍稍一歪,砰地一枪,一头百来斤,奔着他来的野猪刚好被打中脑门,一个前栽葱扎到了地上,直接摔在唐河的脚边上。

这一声枪响,顿时让几头野猪撒着欢地从他身边绕了过去,隆隆的猪蹄踏地声,如同万马奔腾一般的轰鸣声。

唐河快速拉栓上膛,身子一扭来了一个蛇盘腿坐到了地上,举枪就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