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还是得坚强点。”萧正笑道。“比敌人更命长，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。”

索菲亚笑道：“你的确是个命长的家伙。我从没见过有什么人被这么折腾还能活着。而且活得这么开心。”

萧正笑道：“那是你不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活的。”

“怎么活的？”索菲亚好奇问道。

“步步杀机。如履薄冰。”萧正微笑道。“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是否还活着。是在天堂，还是地狱。”

“以后你就不用担心了。”索菲亚说道。“猎狐放弃报复你了。你可以安心生活。”

“那你们呢？”萧正问道。“猎狐掌门人打算怎么推举？”

“暂时推不出来了。”索菲亚说道。“谁都想当老大。谁都不肯当小弟。以后可能会联合执行。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掌门人了。”

“这样更好。”萧正评价道。“也更不好。”

“何解。”索菲亚问道。

“好的是。以后更公平。也不会破罐子破摔。”萧正说道。“不好的是，执行力差了，谁也不肯出力。”

索菲亚笑道：“依我看，没有掌门人只是暂时的，没人能看着这块肥肉不去啃。总有一天，猎狐还是会选出掌门人。”

“那我提前预祝你成功。”萧正说道。“等你当了猎狐老大，我和你多走动走动，你给我找些钱多风险小的任务。也让我赚几笔。”

索菲亚说道：“你缺钱，我可以给你啊。”

“我不想当软饭男。”萧正态度坚决道。

“这不叫软饭男。”索菲亚笑着摇头。

“那这叫什么？”萧正问道。

“这叫小白脸。”索菲亚咯咯笑道。“在美国，只有姿色出众的男人，才能当小白脸。”

……

所谓的陪索菲亚过圣诞节，其实也只是在一家高级餐厅吃一顿晚餐，然后喝一杯咖啡，聊聊天，聊什么不重要，重要是和谁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