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
相宜愣住。
孔临安挪开视线,皱眉道:“你会做出这些事,我也有责任,这些年你操持家里不容易,你父亲更是对我家有恩。我给你一个孩子,也算是延续你薛家血脉了。”
相宜沉默,倏地,她想明白了。
“等我生下这个孩子,我是会难产而死,还是病痛而死?”
孔临安噎住。
相宜起身,眼神讥讽:“为了得到保和堂,你们母子还真是处心积虑!”
孔临安神色有些不自在,但他很快想起薛相宜对孔临萱做的事,他站起身,理直气壮道:“就凭你对萱儿做的事,母亲就算在家祠里处置了你,也不算过分。我为了保住你,才出此下策!”
相宜冷笑,“这么说,我倒要多谢大爷。谢你图谋我家遗产,还许我在死前,再给你生个孩子!”
“你这么说是何意,我何时图谋过保和堂,我是为了救你!”
“你母亲图谋,和你图谋,又有什么区别?”
孔临安噎住,他一甩袖,转过身去。
“不可理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