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取了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过来,悄悄打量了眼江锦環,这位姑娘长相温婉柔美,气质如兰自芳华,跟公子倒是挺般配的,虽然她不知道公子是什么人,但瞧那通身贵气便知出身不简单,而这位姑娘亦然。
荣亲王世子接过托盘的药酒,就打发丫鬟退下,准备亲自给江锦環上药。
江锦環猜到他的意图,脸色一僵,向秀儿使了个眼色,示意秀儿来给自己上药,不想再跟他有什么接触。
秀儿见状,很自觉地上前一步,道:“世子爷,让奴婢来吧。”
荣亲王世子回道:“你不懂得怎么揉,还是我来吧。”他刚说完,就看到江锦環脸色绷紧,眼神都带着抗拒,好气又好笑道,“江妹妹,我是毒虫猛兽不成?竟让你对我避之不及。”
江锦環沉着脸:“世子爷到底是外男,且身份尊贵,哪能纡尊降贵给我上药?”
“我倒没觉得自己哪儿尊贵了。”
荣亲王世子说罢,就将托盘摆在桌子上,倒了点药酒在掌心,然后在她面前尊下身子,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左脚,不容她乱动,手掌覆上那已肿起的脚踝上。
江锦環想把脚抽回来,奈何力气不够,还被他训了一句:“别乱动,脚还要不要了?”
荣亲王世子不轻不重地揉按着,江锦環疼得直皱眉头,脸色都白了,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在折腾自己。
见状,秀儿再次自告奋勇上前道:“世子爷,还是让奴婢来吧,男子不好把控力道。”
荣亲王世子闻言,抬头看江锦環,见她脸色发白,咬唇忍着痛,便停下手中的动作,解释说:“这样虽然疼,但是消肿快,比较容易恢复,单纯是轻轻抹上药酒,见效没那么快。”他说着,勾唇笑了下,“江妹妹,你乖,再忍一忍?”
江锦環黑着脸强调说:“我比世子爷痴长两岁。”
荣亲王世子回应说:“那也是妹妹,要不然怎么会跟孩子似的闹别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