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江锦璨带着赵蓁蓁接连参加了几次诗会、书画会,不少人都知道定国公府的表姑娘很得定国公府重视,世子夫人去哪都带着她,且跟安王妃、宁安郡主的关系皆不错。
因着这层关系,好几个还在观望中的夫人就有了动作,登门拜访了赵氏,试探赵氏的口风。
那些夫人说的都是自家的嫡子,家境也挺好的,赵氏既没有一口回绝得罪人,也没有一口答应让人觉着掉价,只说她到底是姑母,还要与侄女的父母商量过才行。
那些夫人也表示理解,毕竟赵蓁蓁父母健在,即使父母不在了,那还有嫡亲兄长在,断没有让姑母做主侄女婚事的理由。
夜里,皓月高悬,夏虫鸣叫。
江锦璨与沈延卿已躺在床上,即将歇息。
她翻身侧躺着,单手支着脑袋,与沈延卿闲谈起来,对上丈夫幽怨的眼神,她不明所以地问:“夫君,你怎么这样看着我?”
沈延卿幽幽叹息道:“璨璨有了新欢,就冷落旧爱了,是不是?也对,人无千日好,花无百日红,我早该明白这个道理的。”
江锦璨噗嗤一笑,好笑地问:“什么新欢旧爱的,表妹是姑娘家,你怎么又醋了?若是个表弟,你岂不是要把自己醋死?”
闻言,沈延卿神色一僵,冷冷笑道:“若是个表弟,直接扫地出门,再给他塞个媳妇,然后断绝亲戚关系。”
江锦璨温言软语地哄着:“表妹固然重要,但在我心里,夫君才是最重要的,你是要与我相伴终老的人,还是我日后孩子的父亲。”
见他脸色稍有缓和,又接着说:“表妹到了说亲的年纪,既然二舅舅和二舅母拜托娘帮忙在京城寻一门亲事,我这个做儿媳妇的,也得为娘分忧不是?不多点参加宴会,表妹也就见不到几个人,哪能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?”
沈延卿轻哼:“你可真是个好儿媳,好嫂子。”
“也是你的好媳妇啊,最疼你了。”江锦璨厚着脸皮回一句,转而又道,“夫君,这些天我也没白忙活,我大概知道表妹喜欢什么样的夫婿了。”
沈延卿饶有兴趣地问:“什么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