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,男人长得那么白,她还是头一次看见,她之前看见的其他男子,虽然也有很多长得白皙的,但也没有这般白的,一个大男人的肤色,竟是欺霜赛雪的白,宛若姑娘家的。
薛钰被她直勾勾地盯着看,颇有些不自在,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,疑问道:“郡主为何这样看着在下?可是在下脸上有什么脏东西。”
闻言,宁安郡主后知后觉自己失礼了,忙收回目光,好奇道:“看薛公子面生得很,不知是哪个薛家的公子?是薛御史家的公子,还是詹事府少詹事薛大人家的公子?”
此言一出,刚取輶带回来的薛虎脚步一顿,诧异了看了眼宁安郡主。
薛钰也微微怔然,旋即回道:“也不怪郡主觉得面生,在下并非京城人士,今日才进京的,在此之前,在下与郡主从未见过面。”
闻言,宁安郡主诧异道:“薛公子既然不是京城人氏,那为何知道我就是宁安郡主?”
薛钰莞尔笑,轻抚着手腕上的菩提手串,淡声回应:“世人皆知荣亲王就只有宁安郡主一个女儿,并无其他庶女或嫡次女,所以当郡主说是荣亲王之女,便能知道郡主是宁安郡主。”
宁安郡主听后一愣,不过想想也是,她父王和母妃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妻,夫妻成婚将近二十载,父王没有纳妾,连通房丫鬟都不曾有,那么多年就只有她和哥哥两个孩子,在母妃生下她之后,女儿双全的父王也舍不得母妃再受生育之苦了。
张叔与薛虎动作麻利地换着輶带。
宁安郡主瞧着无趣,转眼看薛钰,此人长得高,她都要仰视才行,又好奇道:“薛公子是哪里人士?”
薛钰回道:“在下徐州人士。”
宁安郡主笑说:“难怪听薛公子的口音不像京城的,倒像是南方那边,原来是徐州人士。”
薛钰含笑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