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鼓鼓囊囊的福袋,丫丫小跑扑进刘蛮怀里,将整个袋子全给刘蛮了。

“行,等过完年了爸全给你存起来。”

还是自家闺女懂事,不像刘悦悦,这会儿已经当松鼠,到处找地方藏钱去了。

去年她就怕刘英把她的红包全收走了。

所以悄悄的在院子里到处藏钱,藏了还不少。

大年初三的时候,刘蛮睡自己屋里感觉枕头硌得慌,拆开枕套一摸,还掏出来了几百块钱。

那就是刘悦悦自己藏的,甚至三月里,家里保姆给花坛松土施肥的时候,还挖出来了两个红包。

刚开始还以为是小孩粗心掉了。

后面找到刘悦悦才知道,这丫头将自己一小半红包都给藏了起来。

就连刘老爷子的床底下,都藏了好几百块钱。

后面到底藏多少,她自己都记不清了。

见着刘悦悦悄悄的跑去了外面,刘英脸色一变急忙喊道:“刘悦悦你给我回来!地里种钱长不了!我不帮你收着了,你不用到处藏!”

“哈哈哈哈!”

……

虽然还有几人因为工作原因无法回来,但是这么多人能聚一起,也是难得团聚的机会。

晚上单是吃饭,就足足坐了三桌。

每桌都人满满的。

女人孩子一桌,刘蛮这些年轻的人一桌。

老一辈又是一桌。

“来表姐夫,我们喝一杯。”刘蛮高兴,端起酒杯,跟科里斯喝了起来。

一杯白酒下肚,科里斯脸蹭一下就红了,他不太习惯白酒,以前喝的基本上都是红酒和调配的鸡尾酒。

哪些酒更好入口,白酒就要烈很多了。

这一口跟着干了,科里斯只感觉酒气如龙,在他体内乱窜,胸口都闷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