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桃挠了挠后脑勺,干笑两声,“不好意思,想到一个笑话,忍不住笑。”
她看向傅修,“要不我给您也讲讲?”
傅修:“不用。”
“哦。”
嘁。
真高冷。
樊桃耸耸肩,伸了个懒腰,靠进座椅里打瞌睡。
不知过去多久,车停了下来。
她咂咂嘴,迷蒙着直起身,“到,到了?”
“嗯。”
樊桃回过神,一边开车门,一边继续道谢。
傅修应了声,看她下了车,又往门口看了看,找那几个小萝卜头。
他送她回来,主要是可怜那几个小家伙。
正想着,樊桃下车时打瞌睡脚下不知踩着什么,差点滑倒,他眉头一皱,明明距离显然够不着,身体还是本能地去抓她的手臂。
他没抓到她,樊桃也没摔着。
她站在门口,拍拍胸口,缺根筋地给自己念咒,自己哄自己。
傅修:“……”
他无语至极,发现自己越身过去,眉头皱得更深,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