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修问完。

寇烟静了下。

她低下头，轻轻舔了下唇瓣，很久后才摇头。

“没有……”

裴修看着她白净的脸，却凭空生出一点心疼。

他沉默着不语，寇烟小声说：“我可以像之前那样帮你……”

她话没说完，意思很清楚。

这要放从前，裴修肯定不跟她客气。

不过，今晚他不太想了。

不是没感觉，就是不想，不想勉强她，也不想她委曲求全。

他把人放下了。

“睡觉。”

寇烟有些意外。

裴修已经转了身，重新回到床上。

见状，寇烟才确定他没说假的。

她捋了捋头发，静静在他身边躺下。

“我关灯了。”她说。

“嗯。”

房间里再次黑暗。

这一次，终于没有羊蹄子的声音。

裴修可以清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，还有心跳的力度。

他闭着眼，却没睡着。

寇烟就在她身边，他们盖着同一条被子，她身体的温度，她身上的淡淡香气，都将他丝丝绕绕地困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