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让一介废材去比试,那也不用斗丹了,倒不如直接认输来的痛快,免得稍后差距太大,还让丹宗下不来台。

正因如此,对于这等变故,玉鼎山高层皆是震怒不已,脸上的表情更是青白交错。

一旁的观云居士见状,也赶忙朝着赵灵渠焦急传音道:

“我说姑奶奶啊,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啊,此战不仅关乎宗门声誉,还涉及我烈云一脉未来发展啊,这可不能开玩笑啊!况且师父我可是赌上了毕生名望,更押上了副盟主席位,你总不能让师尊晚节不保吧?”

“听话啊,赶紧让那小子哪来滚哪去,免得再继续丢人现眼啊............!”

岂料闻听此言,赵灵渠却是满脸严肃:

“师尊,你看徒儿像在开玩笑吗?”

此言一出,观云居士不由微微一怔。

待得反应过来后,他只能无奈苦笑:

“你这丫头是把师尊往绝路上逼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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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就在全场沸腾之际,那连城鹤在经历了短暂的呆滞后,也总算是反应了过来,可望着眼前不过区区初期的白发青年,再想起对方那嚣张无比的言论,他立刻便感受到了浓浓的污辱,当即便忍不住厉喝出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