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口一抖。
两坛陈酒,说道:“茶不解寒,烈酒温喉,礼尚往来,你请我喝茶,我请你喝酒。”
岁时盈单手撑着下巴,耐人寻味问,“请我喝酒,只是喝酒吗?”
许轻舟愣了一下,“不然呢?”
岁时盈取过一坛酒,放在眼前端详,玩味道:“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。”
许轻舟糊涂了。
岁时盈哦了一声,言之凿凿道:“哦,我知道了,你想把我灌醉,套我话是不是?”
许轻舟:“....”
“难不成你对我有想法?”
许轻舟:“???”
岁时盈自顾自解开坛封,落落大方的笑道:
“行,本姑娘给你们一个机会,来吧,一醉方休。”
许轻舟看在眼中。
哭笑不得,这人戏是真多啊!
冻笔新诗懒写,寒炉美酒时温。
那一次雪夜极长,那一场对饮甚酣。
酒饮千坛不醉,风雪中滚落沉坛一地。
却不得面颊一点微醺。
严墨躺在风雪中,睡了一大觉,醒来瞥了一眼,骂骂咧咧,“真行,还读书人,也是个见色忘义的主,做下去就起不来了?”
努了努嘴,翻个身子,继续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