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走?”
侍卫小声禀报。
“帝子,是钱老.....”、
溪空眉梢一拧,眼中戾气自生,握扇子的手下意识的蓄力,筋骨毕露。
钱征来到马车前,负手而立,问:
“第十帝子,您这是要去哪?”
马车之内,溪空之声慢腾腾响起,不悦之意毫无遮掩。
“本帝子去哪,你管得着吗?”
钱征皮笑肉不笑,阴阳怪气道:
“老朽今日补了一卦,卦象显示,不宜出行,第十帝子还是老实呆在家里的好。”
话落,车内起风,掀动帘帐,一道残影自车内而出。
稳稳落在右侧居中灵驹的独角之上。
溪空一甩裤跑,就这么蹲了下去,折扇拍打手掌,居高临下的望着钱征,眼中满是蔑视。
“你这老东西,还会卜卦?”
“略懂略懂!”钱征谦逊道。
溪空眯眼道:“那你倒是算算,你什么时候会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