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就朝着陈老板家里走去。
因为天色已晚,我就没有去叨扰陈老板。
等第二天,我和陈老板碰面的时候,才开始说这件事情,我对陈老板说:“来你府上这么久,还没见你过儿子呢?”
我话落后,原本还带着笑意的陈老板忽然就收住了笑容,随后叹口气就说:“哎,小先生,你是有所不知!”
我一看陈老板的情绪变了,就知道陈老板有话和我说。
陈老板还看了看四周,就对我说:“小先生,能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我嗯了声,说好。
陈老板接着带着我就往书房里去,等到了书房里,陈老板还谨慎的将门给关上,我看陈老板这样,就愈发的觉得事情不简单起来。
我此时忍不住问了句说:“陈老板,是不是有些什么话,不方便说。”
陈老板点了点头,说:“是啊,小先生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你别看我人前风光,但是人后也有好多说不出的苦。”
“什么苦?”
“小先生,你刚才问到老夫的儿子,我老夫其实关于我那不成器的儿子,一直有件事情想求大人来着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
我继续问说。
他又叹口气,脸上的皱纹一下就变的更加深邃起来。
他说:“其实我那不成器的儿子,因为做了一些蠢事,现在已经成人不人,鬼不鬼的样子,魂魄离开了身体,现在被我请了高人强行将他的魂魄按在肉身上,只是这样的情况支撑不了多久,而且也不方便,他现在只能呆在漆黑的房间里,出不去。”
我听了这一番话后,心头顿时急起了波澜。
真的没想到,陈老板的儿子陈山峰会变成这样。
我问说:“这是为何?”
陈老板叹口气说:“小先生,这件事情要说起来,真的一言难尽。”
我看着陈老板就说:“那请烦请陈老板你简而言之。”
他盯着我看了眼,就说:“好,我儿子因为得罪了人,被人陷害才成了这样,后来我找人到阴间去问了我儿子的寿数,我儿子现在才三十岁,地府的生死簿上写的年纪是七十岁,但是我儿子现在却已经死了,这其实是不符合规矩的,当时我想找城隍爷求情的,可是奈何,当时黄河县正处于混乱的时候,我是求情无门啊!所以小先生你现在当了城隍庙的土地爷,小的这才看见了希望,看见了曙光!”
说话真的是一门艺术,就这一番话,陈老板是和我求情了,又给我带了高帽子,听着的确让人心头舒服,只是这件事情,绝对不会像陈老板说的那样简单。
陈山峰未必会是一个好人。
我看着陈老板就说:“陈老板,那你想让本官怎么做?”
陈老板看着我,面色忽然正了正,就说出了让我心头沉了沉的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