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菲菲抬起头。

“你是说三个人是自杀的？”

何飞微微诧异。

“你也猜到了，那应该知道你哥哥怎么死的了吧。”

白菲菲愣了下，摇摇头。

“不，不可能！”

“在你的推断中，就是他们三个杀了我哥哥对嘛？”

何飞凝重的点点头。

“只有他们可以在你哥哥的水里下药。”

“也只有他们知道，你哥哥在什么时候房间里是没有其他人的。”

“也只有他们可以支开白家其他的仆人。”

“不管作案时间和手段，只有他们能做到。”

何飞走到白耀光面前。

叹了口气。

“如果我猜的不错，死的那三个仆人，应该是白夫人带来的吧？”

白菲菲瞪大了双眼。

缓缓点头。

“母亲说过，这几个仆人是看着她长大的，对她来说就是亲人。”

“母亲对他们也一直很好。”

说着说着，白菲菲呆住了。

“你是说，他们三个知道了我母亲案子的真相，所以……”

何飞点点头。

“问题就在这里，究竟是谁告诉他们真相的？”

“这一点实在不好查。”

“若真有这个人，那么他在整个事件中扮演的角色，一定很重要。”

何飞说完，对着白耀光拜了拜。

“老实说，在此之前我对你们白家是有误解的。”

“我一直都以为，自己的不测，是因为你哥哥要偷盗国宝导致的。”

“可是，你哥哥珍藏的宝物，竟然是假的。”

何飞沉默了，眼神看着远方。

脑海里想起了叶宇房间的那十二件真的国宝。

本以为，白耀光是幕后黑手，用赵立进行制造假的古董，而叶宇负责售卖。

这是一整条的产业链。

可现在看来，真相并不是这么简单。

如果将这条产业链倒转一下。

何飞的脸色一点点变得凝重。

白耀光不是盗窃国宝，而是知道有人要盗窃国宝，从中操作，想要将国宝保存下来。

赵立也好，叶宇也罢，都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去做的。

他们真正的目的，是为了保护国宝。

可是，事与人违，最终还是落了下乘。

国宝依旧被人调换了。

何飞转过头看着白菲菲。

“现在我把自己推断的真相，说与你听……”